错在哪,明明自己只是在效彷她的动作而已。
「这个……。妈……。对不起……。我……。你……。我只是……。」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最终还是在她咬着下唇的凝视下垂头丧气,「妈,对不起……。」
她恨恨地锤了我一下,不痛不痒,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不发一言地起身,不久厨房传来响动。
直到看见我那过分旺盛无处安放的精力,才明白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
……。
生活按部就班地继续着,作为传统,三十晚上守夜看春晚正逐渐失去它原有的魅力,少了烟花齐鸣,没有一大家的老老少少,总不是那么个滋味。
即使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打了个哈欠看向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到零点。
「妈,换个台好不好?。实在没意思。」
「不要嘛……。」
我无语地看她即使已经无力撑开眼皮,整个人全靠我托着才能保持一个舒服的姿势,却还念念不忘地不给换台。
彷佛受到了传染,我也有了一丝困意,再这么下去今晚我们就得睡过去了。
调小音量,我在她耳边轻声叮嘱:「我出去吹会风,十二点快到了我喊醒你。」
「唔……。」
她迷迷煳煳应了一声。
我将她缓缓放倒,拿起抱枕垫在她的侧脸,盖好她的小脚丫,临走时还不忘梳理稍显凌乱的头发,露出一截洁白的玉颈。
被阳台的冷风一吹,果然清醒不少。
闭眼站了几分钟,待睡意完全脱离准备回屋时,发现对面的灯光亮着,窗帘拉开,一个人影映照在窗前。
电话响起,人影动了动:「馨姨,没看春晚?。」
「啊!。是小宇啊,没看呢……。」
「叔叔呢?。不在家吗?。」
「没,他明天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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