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房子墙外边的,有天我拿着爷爷的打火机点了一把草,随手扔到顶上够不着,等我把大人叫来已经晚了……。」
「之后他们就把草堆从房子边上挪到了路边。」
「秋天路边的草枯黄了,长了一个夏天茂盛得很,我就拿着火柴把它们都点了,还有那片树林外边也是,都看不见路了,一把火能烧一晚上。」
我该庆幸小区里面种的都是长青种吗?。
「那舅舅是怎么一回事?。」
该来的总归要来。
「小平比我小六岁,小时候很黏我,大人没空带他,我就带他到处找吃的,走到哪后面都有个小跟屁虫。」
「那年我十五岁,上初三,过完年就十六了。老家的冬天很无聊,恰好那天下雪,下很大,我们玩了好一会也累了,往年总还是下过雪的。」
「我们踩着雪走到池塘边上,发现结冰了,就想着从来没有在冰面上玩过,小心翼翼地探了一只脚,发现没问题就站了上去,可也只敢在岸边,而且随时都要能爬上去。」
「他看了许久,趁我刚刚上岸,直接蹦了下去。」
「冰破了,他只来得及抓
住一棵小树干,大半个身子浸泡在冰水里。」
「我拉不动他……。」
她把我的手捏得更紧了,「厚厚的棉衣吸了水,我拉不动他……。」……。
……。
雪花纷飞的寒冬,冰冷刺骨的河水甫一接触到吸水的棉衣便快速浸入,夺走所有的温度。
年幼的男孩在骤然的冰冷中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浑身的肌肉只顾着自己拼命颤抖,丝毫不理会大脑发出的指令;宽厚肥大的棉衣也变得如铅块般沉重,让他连一丝挣扎的水花都没溅起便往水底沉去。
岸边的姑娘早已被眼前如死神镰刀夺去生命般直击灵魂的惨烈景象吓傻了,自弟弟的小手从自己手中滑落的那一刻起,便睁大眼睛呆愣在原地,根本无法从刚才的画面中走出,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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