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别的岔路,就是从家门口过去,直到天快黑了才听到一阵响声从远处逐渐变得清晰,越来越吵,最后在最近处停下,然后安静下来。
往常恼人的噪音此时却像是敲锣打鼓的希望与好消息,阮晴和奶奶连忙迎出去。
男人仍然默不作声,和妈妈一起把弟弟抱回了房。
两个女人去后院准备吃食,弟弟在角落的床上昏睡,爸爸走到爷爷床前,小声告诉他结果,阮晴站在一边,不时扭头看看弟弟,两个男人的谈话却没听得太清楚。
后院锅碗瓢盆的动静停下了,爷爷叹口气,爸爸也跟着叹了口气,随后就听到女人的呼唤,「饭好了——」
爸爸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后才注意到大姑娘一直待在屋里,于是摸摸她的头顶,看了眼躺着的小儿子,对她温和地说道:「去吃饭吧。」
晚上罕见煮了一大锅饭,蒸了一碟咸肉,炒了一盆青菜,还有从罐子里掏出来的腌菜。
妈妈盛了一大碗给爷爷送过去,爸爸一直埋头吃饭,阮晴和奶奶,还有回来坐下的妈妈也都不说话,心事重重地吃着碗里的东西。
深夜,爷爷和奶奶已经回到后院的小屋睡下了,爸爸睡在爷爷白天躺着的床上,妈妈则跟男孩睡在同一个被窝里,衣服没怎么脱,怕他半夜出什么状况,或者醒了弄些东西喂他,而阮晴孤零零地睡在另一头的房里。
原本是爸爸带着弟弟、妈妈带着姐姐睡在同一个屋里,随着年龄的增长,家里把另一头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放了张床,阮晴先是继续跟妈妈睡在一起,长成大姑娘后床也显得小了,妈妈便带弟弟睡在原来的屋子里。
阮晴只觉今晚的被窝格外得冷,怎么焐也焐不热,让她丝毫睡意都没有。
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弟弟能平安无事好起来,一直到大半夜狗叫声都听不到的时辰,把头藏进被子里,感受到有了热气,脸上这才传来一道道皴裂的疼痛。
阮晴用最软的手心轻轻揉着有些浮肿的脸庞,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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