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为了庆祝实验组比正常对照组大了一圈、生龙活虎的两只仔猪,在取得数据后,我们决定把它们——宰了吃肉。
顺便练习一下解剖和认识哺乳动物内部器官构造。
和青蛙、小白鼠相比,体型上的差异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有些像是「人」?。
令我执刀近十年的手微微颤抖。
更心惊的是,关博士在一旁端着鸭血粉丝指导我取出心脏,并用筷子背端探进割开的口子向两边扒开,方便观察心室心房的构造形状。
腥味、汤的热香混合成一种奇异的味道,伴随湿润软蠕的手感,还有耳边传来博士的咀嚼声以及吸食声,让本来还算平常的场面充满了诡异的不适感,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打出饱嗝的瞬间,我捂着嘴冲向了水池……。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就算是长成的肥猪肉也是偶尔才能尝到,更不用提鲜嫩的小猪,只是分来的部分我一筷子没动,全留给了小家伙。
今天实验室里产生的阴影,应该会存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
零四年十二月三十经过半年的验证,初步的两种方案只剩下最后一步——临床,而关于试验对象,我们经历了一段并不激烈却无比艰难的讨论。
没人会觉得我心里好受,也没人劝说,尽管谁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包括我自己。
这是完全无害的,最多起到调节的辅助作用,结果对谁都有好处,医院能拿到数据,也为了儿子能避免可能的崩坏未来……。
可万一呢?。
这种没道理的恐慌不时出现,最终,在偷偷给自己试验一周后向其余人坦白。
紧张而无奈地再次等了一周……。
毫无异样。
若无其事地拿给小家伙,他也习惯了我让他不时服用些陌生的东西,甚至没有丝毫疑问,这样的信任和依赖曾让我无比心暖,这些日子却让我感到刺疼。
直到今天小家伙终于主动问起,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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