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正常,但就是想。
九九年重阳老家终于通上了固定电话,父亲主动打来的少,多还是小平,每次结束之前,父亲会认真地听我描述城市的样貌,还有我和小家伙的生活。
「要好好的……。」
父亲说过很多遍,我始终不曾不耐烦,一次又一次地回应,依稀在梦里,我也是一遍又一遍地回应。
前些天回去了一趟,讨些冬天的准备,路上匆忙,来不及见上一面。
父亲头发又白了多少?。
小平长高了没,是不是还很瘦?。
对不起,原谅我的自私,尽管也是因为小家伙,但何尝不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如果没有他,恐怕我很难仍然「活着」。
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冬、春、夏,入秋之前必须送小家伙去学校了,我却现在就开始患得患失,担心他会不习惯,会碰到这样那样的麻烦……。
同来的花姐开导我,这种事就一开始会难受,慢慢习惯就好了,况且这不还早吗,真舍不得就多陪小家伙。
不过按我现在的样子,陪他的时间已经不能再多了,因为就连工作间隙我都要回办公室寻小家伙亲昵一会。
我问花姐,她就不想家里小孩吗?。
「烦着呢,神憎狗厌的,交给孩他爸带去了。」
听到这个,倒不是想到男人的话题,而是想起了贝贝,贝贝有黑背血统,身高耳竖,送给了班长认识的人家,改天可以带小家伙看看贝贝,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们。
二零零零年五月九日做完一系列的检查,陈医生告诉我,小家伙是从台阶上摔断了腿,膝盖有轻微地骨裂,虽然并不严重,可处于高速发育时期要避免骨头长歪。
「在轮椅上坐一辈子」
的恐怖臆想突如其来地占据了我的理智,然而几年的经验一直在提醒自己要冷静,只能给医生一个苍白的笑容。
小家伙躺在床上,右腿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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