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新换的药物终于起了作用,可以露出被裹了十几个小时的身体透透气。
从昏迷过去躺上病床到先在,她还没仔细观察过自已的身体状况,一直都是通过神经反馈知道并不好。
「能帮帮忙吗?。」
阮晴朝留在房间里的护士问道。
护士犹豫了,缓慢地措辞道:「虽然你的身体没什么问题了,但最好还是再等等……。」
「为什么?。」
阮晴能感觉到护士说的都是实话,可以拆,但没必要。
被护士用莫名带着恐惧的眼神注视着,阮晴感到很不自在,从而更想明白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来吧。」
最后的接口在手上,白色纱布一圈圈解开,只一眼,阮晴就颤抖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任由护士慢慢将她全身都释放出来。
「好了。」
阮晴对神情复杂的护士说道:「谢谢。」
然后赤脚走进浴室,那里有水源清洗身体,以及一面半身镜。
当年被人胁迫时她没害怕过,奶奶离世时她也没害怕过,有了儿子以后再大的困难她都能拼命去克服,然而此刻……。
「啊!。啊!。」
人在惊吓过度时,只能发出短促的叫声。
「不……。」
指尖在皮肤上滑动,小新翼翼避过已经干涸硬化的伤口,黑里透着暗红,像全身上下趴满密密麻麻的吸血虫,恶新、丑陋。
「呜……。」
这个坚强的女子还是忍不住捂脸呜咽起来。
「吭……。吭……。」
因为捂得太紧,导致哭得一顿一顿,大颗大颗的泪珠串成线,缕缕不绝从眼角滑落。
没有女人不爱慕没丽,她的身体曾是她最大的骄傲,旁人艳羡、欣赏、觑觎的目光,也是她从未变得自卑消沉的原因。
虚荣也好,自尊也好,她从不曾低头,也是这副上天的馈赠给了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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