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变成了一张脸。
一张沁着汗,微微发红的脸。
陈舍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尖。
好想你,宝宝。
*
刚刚吸烟吸得太急,现在咽喉又开始发疼。
陈舍从凌乱的桌兜里拿出一个雕花木盒,打开木盖后吞咽了两粒药。
因为心不在焉,白色药丸没能吞下去,他猛咳了几声,卡在喉咙里的药退了出来。
他觉得呼吸一紧,烦躁地拧开矿泉水瓶盖,借着水重新吃了药。
剩下的药被放回雕花木盒时,陈舍看见了躺在最里面的那条红绳。
上面编织着平安结。
呼吸重新开始急促起来,他尽量平静地关上了木盒。
恰好预备铃响起,几个人连忙回了座位。
陈舍不知道又看到了什么,将水瓶扔在桌子上,暗骂着:“操他妈的,校服弄这么短有病啊。”
一旁的钱磊闻声回了头,打量了一番旁边的人才开口:“不是吧哥,我寻思着……你也没穿校服啊。”
陈舍没搭话,皱着眉起身往教室门口走。
“……”钱磊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后,莫明其妙地回头继续和右边的同桌唠嗑。
“校服短?”李鹏涛笑着挑眉,“下面太大勒着他了?”
“笑死了。陈哥今天蛮莫明其妙,中邪了吧。”钱磊瞟了一眼陈舍桌兜里磨平了棱角的雕花木盒,“宝贝盒子都不放好了,肯定中邪了。”
陈舍去洗手间洗了个脸。
自来水像烧开的热水,丝毫没有凉意。
等他撩起T恤擦拭脸上的水流时,女厕所入口那里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叫。
两边厕所共用一个洗手台。
陈舍被这声叫喊没理由地吸引了注意。
他继续手里的动作然后偏头看了眼斜后方的入口。
娘的。
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忽然刺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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