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母亲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她那一天究竟要去哪里,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不到半个月,别墅里来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们都叫她,陈太太。
陈舍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这个女人本该是母亲的称呼。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亲陈市靖让他叫这个女人妈妈。
陈舍皱着眉,“为什么。”
陈市靖本想解释点什么,但看了看身边的王雅,只说:“这是爸爸的……妻子。”
后来很多年以后,陈舍仍然搞不懂,为什么陈市靖要对一个刚失去母亲的小孩这么残忍。
这句话像冰锥一样,奠定了陈舍对他一生的恨。
“嗯。”陈舍冷下心,也只陈述事实,“但这不是我的妈妈。”
他没听清他们后面说了什么,说完这句话后他冲出别墅,一路狂奔去了附近的公园。
迎面而来的晚风刮着他的脸,陈市靖的那句话不停地抽打着他的耳膜,他快要窒息在空气里。
要是妈妈在就好了……
角落的长椅上空无一人,陈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等缓过来后他戴上口罩安静地坐在上面。
希望不要有人发现到他。
他不想回家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幕悄无声息地降临,月亮开始崭露头角,陈舍目不转睛地盯着银白色的花草。
忽然,视线里出现一只小小的肥手。
它一张一合,变出了一个雪糕。
陈舍不想抬头。
小肥手的主人又坐在了他的身边。
两人的影子融在了一块。
栀子花的香味。
陈舍猜着这只小肥手肯定属于一个小男孩。
并且主人一定很能吃。
直到又细又甜的声音掐断了他的猜想。
“你在干嘛呀。想不想吃雪糕?”
陈舍终于抬起头,月光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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