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幻想着一艘随着海浪起伏摇曳的帆船,它既是我们彼此的化身,也可以是我最理想的场所。我的人生再次有了目标,造一艘帆船,漂到彼岸,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听着她渐渐放荡的淫语,我身下的闸门也不自觉的松动了,好似下一秒就要开闸决堤,我加速了抽送,更紧地搂住她的娇躯,双唇贴合得更密,两条小蛇交缠得更频繁。下一秒,数年的爱与恋夹着浓重的兽欲随着
一江春水向东流去。带走的还有曾经的愁绪,带来的则是充满希望的没好……
不过夜才刚刚降临,一切才刚刚开始。不只是我的性欲变得日益高涨,霜雪似乎也是欲求不满,记不清几次高潮春涌,开始只是被动接受,到后面变成了她的索取,更犀利的话应该是榨取,她疯狂渴求着我的元精,就像饥渴难耐的旅人喝下了第一口水就再也难以控制地持续下去。
不经意间,我能捕捉到她逐渐倾斜的眼角,松弛的下颚,还有那怀疑是错觉的新形瞳孔。她的桃源同口是个绝世名器,每一次扭动都是肉壁的贴合,下垂的子宫口贴近了我的前段,竟有种舔舐感,它们也想像磁铁般贴合,我的灵魂似乎要被抽离一般,这样的刺激实在是前所未有。
终于,阀门大开,我体内余数不多的元精再次送进了她的体内,而她则是呈先出吃下没味佳肴般舔舐着嘴唇,十分的色气,这样的霜雪我真是第一次见。不知该怎么表达,她身上的谜团很多,有了前一次的伤口修复,这一次的断肢重组我也少了一丝激动,她就应该是这样的传奇。她可以双手投向我的怀抱,继续书写着我们今晚的夜色。
就这么过去了两三年,期间我和霜雪四处云游,最终在南国港口起航,去寻找内新最可望抵达的彼岸。和她的交合次数已经数不清,有时候会连续好几日的榨取,我竟然也应付得下来,难道是自已的身体也出了什么问题吗?她为我诞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初为人母的那段时光她脸色挂满了无上的喜悦,但看她几星期过后一直觉得有种莫名的怨气,她的性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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