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中文叫床,无论对方听不听得懂,有些白男好这口,在这个时候就会开足马力在露宝体内发泄。
露宝还被操哭过几次,无一例外都是白男。
第一次见她被操哭的时候我本来也想去制止,但是身体彷佛僵住了一样,什么也做不出来,还好事后了解到那只是露宝高潮过于激烈了,并不是痛苦。
以前也提过,露宝有时会扎麻花辫,被高大的白男压在身下,那种想躲又无能为力,就像小妹妹被欺负一样,真是我独享的没景。
白男们让露宝体验到了凭我自已永远不可能给到露宝的快乐,让露宝展先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淫乱状态和极度兴奋的表情,这样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刚开始淫妻但是奴性还没有这么强的时候,有一次活动露宝挑逗我,问我想不想射到她的小嘴里,但是代价就是我不能舔他们的交合处。
我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拒绝了,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已的奴性有多重。
后来露宝跟我说她也有点意外,毕竟当时是真的想让我也在她体内发泄一次,当时她已经喝过好几个男人的精液了。
那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好的一次机会,就这样被我错过了。
直到今天,除了受孕当晚用针筒外,我的精液一滴都没有碰到过露宝的身体。
每次露宝和白男群交的过程中,我的舌头都要承担很多工作。
我要在前戏中让露宝的淫穴湿润起来,亲吻她的小嘴,耳垂,脖颈,腋下和乳头,舔舐她的淫穴和后庭,含着她的阴蒂,挑弄她淫穴内的褶皱。
做爱过程中要吸舔白男大鸡巴和露宝淫穴的交合处,在白男们射精后舔干净露宝身上和体内留下的液体。
而无论有多么胀痛,我的废物鸡巴都必须锁在贞操锁里。
其实不戴套进入露宝身体的幻想在我新中从来就没有停过,但就是这种矛盾的屈辱感和兴奋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我宁愿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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