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语境和意义上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没有人会觉得其中有什么复杂值得推敲的地方。
但是现在对我来说,它们的确是不同以往的。
这些简单的对话在我心中产生的感觉是极为复杂的。
因为在那天晚上,周五的晚上,我将看见妈妈——看见她的全部。
仅仅这一点就产生了类似于许多孩子在圣诞节前夜——感受到相近的那种期盼、喜悦的种种反应。
而妈妈说话的方式才是真正让我为之心动不已的诱因所在。
彷佛「晚上见」
这三个字是一门外语,需要借助我的翻译,转换成我自己的语言时,你才会明白它的妙意:「我想你来,今晚看我,在我玉体横陈夜、脆弱不堪孤伶时。虽然我被合约束缚来做这件事,但我真的等在那里只为你一个人摆好身姿。」
我知道。
大多数人会说,她的对话的意思就是其他那几百万人中的再普通不过的意思,这完全出自我那彻底失控的脑袋里不着边际的荒诞意淫。
可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传递出来的苦衷隐曲。
或许是妈妈说出这些话语时凝视着我的眼眸;或者是她身体不经意细微的姿态。
还有我曾经在一些书本中读到的观点,人类有70%的交流方式实际上是通过身体语言达成的,而不是通过语言的交谈。
「唐纳德·特朗普的边境围栏都无法将我阻挡。」
我说。
(特朗普的边境围栏即:特朗普墙。
这里麦麦说的话实则是一个玩笑,一堵根本不存在的墙如何将他拦住呢?。
当然我是这样理解这句话的,如果领会错误,概不负责)。
「巧妙。」
妈妈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那一整天里我都在心神不宁,魂不守舍;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讲。
***我一路步行稍早些到达实验室了
-->>(第17/2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