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客人请她喝了一杯,希望她能放弃身旁的男孩,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
舞会开始的时候,我和妈妈挑选了一首慢歌携手走进舞池,跳舞的时候,她在我的耳边低语。
「你的小啄木鸟很硬。我感觉到了。」
「这方面我的想法没有任何变化。」
我回答。
「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做我想做的事。」
妈妈诉冤道。
妈妈的话让我裤裆里的阴茎更加膨胀甚至绷紧弯曲。
也许是我内心有什么东西忽然坍塌、分崩离析。
也许我在孤注一掷。
我说不清。
我的人生铁道彻底脱轨。
「如果去做,谁会知道呢?」
我悄悄地小声问着我的妈妈。
妈妈并没有因为这直白露骨的如同求欢的问话生气。
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说得太多了,现在已经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我不能,妈妈也不能退缩。
「你会知道。」
妈妈说。
「我不会像那些傀儡木偶的大嘴巴到处散布谣言。我知道闭嘴。」
我说。
妈妈不再开口说话,不久之后我们就离开了凯尔西酒吧。
我们回到家中,妈妈去了她的卧室,换了那件丝绸和服走了出来。
她拿出两周前我从她手中夺走的那瓶酸麦芽汁。
然后妈妈坐在沙发上,她的两根手指头沿着酒瓶的瓶口绕行滑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妈说。
「听着,」
我说。
「我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感觉。也许…如果……我们看看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将有助于了解这一切。」
「你的感觉呢?」
妈妈问我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焦灼,她的呼吸沉重起来。
我
-->>(第19/21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