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上同样狼藉的情趣内衣旁:「唉……希望以后不会再在半夜醒来了,否则就只
能裸睡了……」
缩回床榻上,再次端详着1悉无比的、爱人的容貌,那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
来得要年轻的面孔上已经稀释掉了绝大部分因噩梦而生的痛苦。只是,哪怕他对
自己以微笑表达出「无须担心」的意思,蓝色如湖泊的瞳孔最底处的伤痛也仅仅
是被遮掩住、而并没有真正消散。
这种治标不治本是不行的。但需要卸下男人敏感的精神世界里那一道道由潜
意识构成的防线。不过,今夜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男人收起了笑容,不知是否窥见了她的些许想法,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声
音。
如果说身处噩梦里就像坠入了惊惧的漆黑海洋,那现在从中挣脱出来的男人
又感觉像是被丢进了是空虚的白色沙漠。并不是形容在极乐巅峰后的所谓贤者时
间,单纯是指惊醒前的冷汗开闸和激烈欢爱时的大汗淋漓这双重脱水之下,指挥
官已经口渴到恨不得找个水喉塞进嘴里硬灌、平日里逻辑缜密奇策频出的脑子混
沌得和一罐白色糨糊别无二致。于是他翻身下床准备进厨房里接一杯……好吧也
许是亿杯水。只是忘记了,无法与人形比较恢复能力的人类之躯在如此高强度的
运动后、仅仅数分钟的休息根本不能支撑起身体实现这个想法。
咚地一声闷响。这个被套着一层又一层光环的男人剥去所有装饰,在床下摔
成一团,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实木地板上,然而很快又艰难但坚决地蠕动起来、往
前一厘米一厘米地攀爬。
「需要帮忙吗?」从身后被窝里钻出来了问询之言,慵懒,且夹杂着某种近
似于调笑的意味。
作为回应的只是喘息和意义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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