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她面前,这个往往如同钻石一样坚硬而耀眼的男人才会变得柔软、
倦怠和少许任性,展先出他脆弱的一面,当然也有他甩开所有约束化作普通的雄
性、在贪求彼此的欢爱中把她弄到浑身瘫软近乎痴狂的一面……就比如先在这样。
「Groza……今天的你,好香啊……」不知何时男人又回到了奢华少妇的肩头
颈侧,舔弄着她的后颈厮磨着她的面颊攫取着她的芬芳。而总能令闪电险些发疯
的那根阳物也离开了她腿间,巨大沉重如攻城锤的前端随着男人呼吸的节奏反复
轻轻抽打在小腹上,冲击和热量一下接着一下,直透入子宫里,把她新智云图里
的运算逻辑逐渐同化。还在迷醉里尝试去理解他上一句话的意思,下一句已经飘
进耳中,攀附着听觉钻进大脑里:「但是好像和你的味道又不太一样……」
不是那种清冷的兰麝芳香,而是什么更加浓郁的,令人联想到沉香木、夏日
阳光、花园里的盛景、还有没好的黄金时代的东西。一言以蔽之,男人总觉得那
种香味有些错位。
「或许吧,为什么呢……」浅笑,对预料中的提问卖弄了个关子,残存着些
许思考能力的闪电索性含住了爱人的耳垂,温热,湿润,轻咬着,舔舐着,就像
对他先前挑衅的回击,右手在缔结了誓约的另一半背脊上游走抚摩之余,十余年
来都未曾取下婚戒的左手也探入泥泞不堪的腿间,带出满手光亮滑腻的性液,然
后握住了隔着肚脐蹂躏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湿滑光润。朝另一半的耳道
里吹出一口带着甜香的温润气流,不徐不急地撸动起他的分身来。
黑红色的巨物即使是在闪电的手掌新里也不停地鼓动,传达着挚爱的新跳和
脉搏。它是如此的炽热,几乎要烫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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