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淫之气刺人心腑的折磨,宁尘胯下驰骋虽凶,却正迎着慕容嘉的滔滔淫意。
她向来都只是强受着魔功授体,双修行功中的苦啊酸啊都往她这里送,此时反叫身上男子抽走魔气给自己舒缓,两百年来还是第一遭。
宁尘见她转醒,心下稍安,连忙停了腰胯:「慕容姑娘,你方才大悲大哀心神崩散,我为助你稳住识海才行此孟浪,也是无奈,还望姑娘勿怪。姑娘若不需我,我便撤了。」
慕容嘉既然醒了,已可自行按捺魔气,神识错乱的风险已是没了。
宁尘知她受的苦多,也不愿背她意思强行淫弄,故也有此一问。
慕容嘉正被日得芳心乱颤,哪会怪他。
听他说着要撤,腿间那巨物眼看便要抽走,慕容嘉连忙拿大腿夹蹭他腰间,急声道:「你莫走……你莫走……妾身要你……」
听见这骚娘声儿颤,宁尘知道她淫念权且盖过宗门破灭的悲询,自不能放她不管。
「那我且再与姑娘双修片刻,把魔气尽数压制吧。接下来恐怕多有冒犯,姑娘海涵了。」
慕容嘉哪里闻过这柔声细语,竟红着脸羞了,连忙扭过头去侧在枕间,只是颔首不停。
她一个尝了千百根阳物的鸡巴套子,竟然还会害羞,宁尘兴致大盛,立刻上马驰骋起来。
宁尘长驱直入,初始半截阴道绵软痴缠,如活物一般缩来缩去;再往深却突然变得偏狭紧致,顶得龟头寸步难行;终戳上宫颈,那宫口半张,却不需人噘弄就嘬着马眼吸将起来。
原来佛主的那根猪屌终究下粗上细,还真把慕容嘉操成了他那东西的形状。
他与慕容嘉媾交之时,屌根虽开了阴唇松了屄口,前半截那根管子却只用来钻入宫内吸纳精元。
而部众男子甫一插入便被魔功吸得精关松动,为了多尝她几口哪敢再往里深入,都只在穴口附近贪享了。
上百年下来,慕容嘉宫前那截牝阴竟和新货也差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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