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没有姐妹情分,也有生死之谊。如今同掌此谷共事一主,彼此扶持还来不及,怎会去吃什么飞醋。」
说到此处,慕容嘉又叹一声:「妾身是主君从苦海捞出的狗儿,能得一个妾奴之位,是奴儿受尽折磨才求得的造化。离尘谷是主子的东西,也是妾奴唯一的家,那搬弄是非、勾心斗角之事虽贪得一时之利,却早晚生出果报,将这等大好基业毁于一旦。妾奴虽然愚钝,但绝不做害人害己之事。主君放心,妾奴知道自己身份,不敢造次。」
宁尘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却在这里剖心挖肺。」
他揽过慕容嘉抱在怀中,轻轻抚摸她后背长发,心中却感叹这姑娘实吃了太多苦。
那看人脸色、揣度心语的本事,可不都是这两百年里拿血泪浇灌出来的。
慕容嘉这番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宁尘给她烙下的神络比搜魂法还强之百倍,话语中的真假,命君岂能不知?宁尘着实放下心来,将慕容嘉抱在丛丛软毛上,沉沉吻她红唇。
感念到宁尘情意,慕容嘉媚目如丝:「主子来吧……」
宁尘把白玉虎头探入慕容嘉穴口,叫那一圈软肉垫着,轻轻啜弄,没几下慕容嘉就受不了了。
「主子……啊……主子为何不操深些……啊……」
宁尘摇摇头:「你阴关新闭,正是温养阴元的关键时候。我心疼初央,当然也心疼你。」
听宁尘为了自己一个妾奴也要将水端平,慕容嘉心中一片柔情,竟噘了屁股去强吞宁尘阳具下去:「奴儿知道主子的好,却不能叫主子憋着……妾奴身无长物,只有这淫乱之躯好叫主子爽利……主子,你在奴儿这里尽兴,便是奴儿一心所求……」
「傻慕容……以往作践你,只是闺中游戏,真坏了你身子,我往哪儿找贤内助去?」
听宁尘唤自己爱称,慕容嘉更是情动。
她脸上一羞,只会点头,再不知该说什么。
宁尘在她穴口轻轻勾挑,情欲上升,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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