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尘这四句诗虚虚实实,怎么想也不好联系到自已身上,既抓不住把柄,便只得作罢。
他听不明白,霍醉可知道宁尘的新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什么破诗啊。」
「相面诗呗。」
「哎呦?你还会相面?」
霍醉饶有兴趣。
「这手可是咱的看家绝活儿。别的不敢说,大四观小四观,那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哎,你先说说,什么叫大四观小四观。」
这姑娘家说起玄算一道,没有一个不喜欢的,连景水遥都缓下身形竖起了耳朵。
「观形,观色,观言,观情;观人于忽略,观人于酒后,观人于临财临色,观人于临急临难。此即是大小四观,决命中之定数,解人相与我相。」
霍醉听得起兴,也顾不上再和景水遥搭话,先捅了宁尘一胳膊:「挺厉害啊,来,先给我相个面。」
宁尘装模作样看了她半天,熊有成竹道:「小霍你睫长眼亮,是偷腥窃新之相,所以才有那风言风语纠缠;虽唇薄福浅,却素面高鼻享得九命不死,乃是正格的猫命。」
霍醉一琢磨,还真有些道理。
她招惹事情不少,哪一次都能全身而退,可不是应了那九命不死,只是前一句偷腥之相惹得她有些不爽。
「我是猫命,那你是什么命?」
霍醉没好气儿地说。
「我?我獐头鼠目,钻营投机,东躲西藏见不得光,自然是鼠命,被你死克。」
霍醉被他逗得笑个不停,连前头许长风也背着他们哼笑一声。
霍醉见机而动,立刻道:「许前辈,不如叫宁尘也给你相一相面。」
许长风可不是傻子,知道宁尘和自已不对付,让他抓上了一准儿没好话。
他头也不回,只把手一扬:「怪力乱神,雕虫小技,不足道哉。」
霍醉讨了个没趣,却不依不饶,拽着宁尘往旁边去:「他不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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