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去查看,木叉射中一棵双人合抱的大树,入木三分,可树木的周围并无人迹。
莫离查看树梢,骆冰儿则翻动车丛,又绕着大树走了两圈。
「树上没人。底下有没有留下线索?」他问。
她摇头。「除了野兽留下的痕迹外,并无其他。」
「会不会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
「凶手若如此厉害,之前就不会留下踪迹被我发现。」
「但我明明听见碰撞声。」难道听错了?
「我也听见了,可确实没有人迹,也许是什么大型禽鸟吧!人的动作不可能如此快。」
「也是。」看来他被凶手的事搞昏头了。「算了,我们还是继续追凶。」
「你不休息?」他身负重伤又如此操劳,迟早会出问题,而她绝对没本事再一次起死回生。其实,他上一回从鬼门关口逃出来也不是她的功劳。
「不了,早一天逮捕凶手,也早一日安心。」他侧头望了她一眼。「对了,姑娘,你找那童姓男子所为何事?」
「治病。」
「姑娘身体不适?」
「我倒没感觉不舒服,但师父说我若找不到童姓男子,顶多再活两年。」她说得云淡风轻。
他柔和的眼眸倏地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佳人,眉如远山、眸似秋水,一身的清冷,瞧着凄寒,但真正相处下来,却感受到她骨子里淡淡的暖甜,隽永绵长。
这样一个花般姑娘只剩两年性命?怎么可能?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能忍,身负重伤而追凶,他眉头不皱一下,但此时此刻,心头上阵阵啃噬的剧痛,却让他有种想问问苍天公理何在的冲动。
「你怎么了?伤势复发吗?」瞧他一脸的痛苦,她伸手就要去掀他的衣襟。
「我没事。」他轻轻一挡,肌肤相触便是一阵的酥麻窜入心窝,他俊颜一红。
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是怎么了?那种心弦震动的感觉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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