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身上。如果我没见过,恐怕我会先质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人,或是感叹克雷肖女士的想象力。」
「听起来亚兰佐先生十分多疑呢?」
她别过脸来正视着我,手指的动作顺着画中的线条从少女没丽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尖处。
「学业素养赋予了我这样的本能。」
「您虽然是个学者,可藏着一颗艺术家的新,那种一定会在死之前先吟唱一段诗歌的浪漫主义者。」
她放下杵在画上的手,将双手迭放在身前,缓缓向我走近,带着所有一个贵族小姐应具备的优雅。
「譬如,您是否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两个人明明方才相识,不知底细,却很快爱慕彼此,甚至牺牲掉性命。」
「人在生死面前便会暴露本性,这样的人也只存在于没目睹过死亡的惨剧的家伙的幻想中。抑或者是这种匪夷所思的高尚品格被归功于原始的驱力。若是因为获得帮助而对一个人产生依赖,另一方则是被依赖而得到满足,以此产生的关系恐怕我难以承认这其中的爱情成分……」
阿纳丝塔夏忍俊不禁般地笑了笑,笑声中不乏轻蔑,并带着这个笑容摇了摇头。
我正准备反驳,她先开口了。
「说得再义正辞严,也都是在敷衍我。我能听出来的,因为你自始至终也没有回答你是否相信——是或者不是。」
她取下左手的戒指,在我眼前晃了晃,然后按在我的熊口上。
「先在决定权在你这里了,我等你的答案。」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转身走开了。
「我可不喜欢爱算计的女人!」
我脱口而出,回复我的只有飘起的裙摆和两条长辫。
————不只是学院里,我的家似乎也变得不正常了。
本来狭窄的客厅里所摆的那幅装饰画被人换下,新挂上去的几乎占满的整面墙,还被亚麻布包着。
门锁好端端的,窗户也关得严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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