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卡!维罗妮卡同学!请你听老师的话,把她放开,好吗?」
我苦言相劝,得来的是维罗妮卡的一声冷笑,她像丢掉吃剩的果核一样随手甩开的阿纳丝塔夏的手,而上前去搀扶的我又被阿纳丝塔夏给推开了。
「亚兰佐老师,真是失礼了,呵呵。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这个可怜的家伙扔在冰原里任由那些恶新的哥布林糟践,让她和她那个腐朽的家族一同烂掉。这样也不至于把您也牵扯进来,受这些委屈。」
维罗妮卡邪魅地笑着,一边抓过阿纳丝塔夏的手,不过这次她用治疗法术治好了被自已握出的瘀伤。
「这个没用的男人能满足得了你吗?阿纳丝塔夏小姐?向你父亲那样壮硕的才能让你那位母亲大人满足吧?这样的男人在骑士团里可多得是……」
「够了!」
阿纳丝塔夏厉声打断维罗妮卡毒蛇般的讥讽。
「如果你想知道那个混账东西都干过些什么混账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哪怕你把我当成和他一样肮脏的渣滓。但我绝不容许你再侮辱我母亲半句!」
维罗妮卡勾起嘴角,用之间勾着铳的护圈将其悬挂在半空中,翘起被黑色裤袜包裹的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
的姿态。
阿纳丝塔夏也坐回了原本的位置,用手掐了掐自已的大腿,一脸的不情愿。
「开疆拓土的先驱、冰雪铸成的利剑、国王的剑尖,抑或是所谓的正人君子,这些称号在我出生后便没有了意义。」
这是阿纳丝塔夏最不愿提起的事情,因为她出生后母亲就一直很虚弱,常年卧病在床,她把母亲的病归结于自已,甚至因此憎恨自已。
父亲对她很严厉,在他眼中女儿不过是一粒碍眼的沙子,却把自已的爱妻绊倒,再也无法起来。
她只想逃离那个男人,却舍不得宠爱自已的母亲。
「那个男人有极端旺盛的欲望,他渴望权力,其次是性欲。」
「恐怕这才是你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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