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罗妮卡……」
离开了学院的围墙,在我看不见的任何一处,她和薇雅拉忒两人都能轻松地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有她们在暗中引诱,即使是失去理智的梅拉能放跑全城的魔族也不稀奇了(或许魅魔和已经堕落成魅魔的梦魔同族都已经被两个女骑士抹除)。
「亚兰佐先生,在老板接管这里之前,姑娘们早就已经痛恨这样的生活了。卖身赚到的没几个能进我们自已的口袋,都被那个混蛋拿去了。没有钱买避孕的药物,让客人戴套子的话要自已出钱买,客人还会因此少付钱,怀孕了更没有钱看医生……」
尤莉耶塔说着又流下了泪水。
「老板她就是我们的亲姐姐。她拿着铳指着那个混蛋的脑袋让他『滚出我家的地盘』。
还把她最后的一点首饰都卖了,帮我们一个偷偷打了孩子的姊妹请医生。」
说实话,我的确没见过阿纳丝塔夏佩戴什么珠宝,哪怕是第一次在学院见到她,她穿着华丽的衣裳去应对骑士团的传唤,我都不曾见过她的耳垂和脖颈被华贵的金属或是珠宝装点。
她的左腕上有一只银手镯,那是我送给她的礼物。
在内城的古董店里,这只略有锈迹的手镯摆在其他精致锃亮的陈列中并不起眼,抑或说其暗淡无光反而使其看上去有些扎眼。
阿纳丝塔夏拿起那只镯子端详了良久,不时将目光瞟向价目。
那只工艺不甚精致的手镯只比一旁的紫金手镯价格略低一些。
我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悄悄帮她付了钱,在她叹着气离开时一声不吭地把手镯戴到了她的手腕上。
那天她格外地开新,扬言要让我不眠,幸亏我死死地抱住了她。
难得的机会,让我也觉得自已的学有所长能派上些用场:那只镯子上的凋刻明目张胆地告诉了我,它和阿纳丝塔夏是「亲戚」。
谈话间,尤莉耶塔两腿上的伤痕都已经消散,我不禁感叹起东大陆古国的回天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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