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烤过的焦气,我坐在站牌的长椅上,想着毕业来律师工作的心酸苦楚,眼里忍不住盈了泪。
一对小情侣说说笑笑向公交站牌走来,我有些难为情的转过身子对着车站报亭,不动声色的揩去眼泪。
报亭里的杂志是崭新的,我不经意间瞥上去,杂志封面上傅召堂精致修饰过的俊脸将我泪意生生逼回。
我眯眼呆呆看着纸上西装革履的男人,精致的发型,坚定干练的眼神,如何看都看不到当初那个低情商又幼稚的理工男的样子。
我不由慨叹着:“人生际遇啊,他创业才吃了几年的苦,就乘着网络短视频浪潮发达了。明明跟我离婚的时候最后一个月的房租都是我垫的,他那落魄的样子还在我眼前呢,转眼公司竟然都上市了,整个人变了个人一样。”
我自言自语,忽视着报亭老板娘怪异的目光。
“唉——”我长叹,“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他发达的日子在三十岁之后,当初还不如忍耐着等他发达了,敲诈他一笔赡养费再离婚。”
报亭老板终于忍不住问我,“姑娘,你买杂志吗?”
我终于把眼神移转到她身上,强撑着笑了下,“不买。”
日头晒的我晕晕涨涨,我揉着太阳穴想坐回长椅上闭目养神,行道树上的蝉鸣时而清晰时而幽远,突然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地面离我的面颊越来越近,而后霎时一片漆黑。
……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格外刺鼻,我从小闻到这个味道就紧张,如今身子沉重的不能动弹,不由难受的哼出声。
“姑娘,林慕慕,能听见吗?能听见哼一声。”
我只觉浑身僵硬有如冰封在苍茫雪原间,只有听觉是完好的。
身边人流穿插嘈杂,我听到有人问:“你是他丈夫?”
对面隐约回了句,“我是他前夫。”
在之后我身边就安静许多。等我醒过来时,我发现我躺在医院单间急诊病房里,手上插着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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