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含笑离去。
尤海便夜夜来吸三鳗之血及赠银十五两。
他更在中午及晚上入可口小吃家吃墩鳗及用膳。
他已成为此地之常客。
一晃之间,便又过一个月,这夜,王全一到河边,尤海不但已在等候,更问道:“吾可以再入潭一趟吗?”
“不妥!天气已冷,明年夏天再试吧!”
尤海问道:“汝为何可畅行无阻。”
“我从小爱玩水,我懂事以後,一听说黑潭,便好奇的入潭,我起初游不过水道,我天天游,终於游过水道。
“我也是以此方式入潭,我一直试了八年,才在去年可以自由进出,对了,我常喝鳗血,可能也有关系。”
尤海忖道:“好一位坦荡娃儿。”
尤海闷道:“潭底只有那只大龟吗?”
“是的!”
“它不吃鳗?”
“它只吃壁上之苔。”
“苔?”
“是的!它们似绿泥巴,又涩又冰,挺不好吃哩!”
尤海问道:“汝有否见过莲花?”
“没有!莲花不可能长在黑潭。”
“何以见得!”
王全道:“莲花需要阳光以及空气,黑潭又黑又冷又压力大,即使有莲花,早已经被压碎或者被冻死。”
“有理!吾今夜再吸六鳗之血!”
“行!”
不久,王全已宽衣入河。
尤海目送他潜入河中,不由忖道:“他说得不错,千年冰莲不可能在黑潭中,否则,以吾之修为,怎会抵抗不了潭压呢?”
他便吁口长气。
不久,他付道:“吾何不调教他呢?”
他为之动心。
他又详思著。
又过一阵子,王全已上岸。
二人便吸著鳗血。
尤海一吸过六鳗之血,便留下二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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