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大亨摊了摊手:「于是有些没有这种婚俗的部族子弟,就嘲笑有此婚俗的部族子弟不知礼,所以就打起来啦。」
叶小天听得直挠头,恐怕这件事还真不好善了。
大亨附到叶小天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其实他们真没必要如此较真,这些婚俗看似不合礼法,还只是明面上的东西,暗地里的事情更加不堪。什么叔嫂通奸啦,姐夫占了小姨子啦,公爹扒灰啦,女婿爬上丈母娘的床啦,都太常见了。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兄妹,甚至是亲生的父女、母子,背地里做下见不得人的事,也不稀奇……」
叶小天听得心惊肉跳,浮想联翩。
大亨一抬头,忽地喜道:「啊!桃四娘来了!」
叶小天抬眼一看,就见一个未及三旬的小妇人,穿一条淡绿色襦裙,藕荷色窄袖比甲,比甲衣领处的花边已经磨损得发白了,襦裙也洗得有些失去了颜色。
虽然衣着寒酸了些,但这妇人生得颇有几分姿色,打扮也很得体,素净大方。
那挎着一个食盒的小妇人本是给大亨往县学带了饭,问明大亨要回家,便告辞了。
叶小天望了这裹了小脚、袅袅而行的妇人背影一眼,对罗大亨道:「这是谁家的妇人?」
大亨笑道:「她的男人也是县学的生员,叫徐伯夷,是个学痴,不善持家,是以家境极差。县学的廪米又常常拖欠,全靠她的娘子里里外外操持,挣钱养家煳口供他读书。她桂花糕做得好,到我家做个厨娘,却是好过在街上抛头露面。」
叶小天心中突地想起一件事来:桃四娘是徐伯夷的妻子?那小魔女迷这徐伯夷迷得一塌煳涂,瞧她前呼后拥的来头不小,竟然屈就一个有妇之夫,真是令人想不到。
叶小天可不知道展凝儿对徐伯夷属于一见钟情,根本不了解他的底细,还当这女孩儿对徐伯夷的家事了如指掌呢。
此地古怪的习俗太多,不可以常理揣测,所以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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