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攀附权贵、意图抛弃发妻的败类,他那娘子何必还护着他?」
罗小叶叹道:「她一个妇道人家,丈夫便有万般不是,又能如何?难道任由人家把自己丈夫打成残废么?」
叶小天想想也是,不由为之唏嘘。
出了小吃店,两人便分道扬镳。
叶小天穿过两条胡同后,恰好经过徐伯夷的住处。
还没走到徐家门口,就听一阵叫骂声传来:「你这贱妇,粥这么热就端上来,你想烫死我吗?」
随着喝骂声,桃四娘突然从徐家院子里跑出来。
徐伯夷拐着拐杖,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瘸一拐地追出来,大喝道:「你还敢跑?你跑了就别回来!」
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
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狠地抽打着。
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
昨日展凝儿痛揍他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含辛茹苦。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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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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