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了,我带着我老……老妹儿投亲戚去。」
叶小天装腔作势地想摘官帽,手摸到头上才发现今天是儒生打扮,只系了一条公子巾。
他愤愤地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跷,还故意抖着大腿,一副滚刀肉模样。
花知县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嗫嚅半晌,才道:「既然这样,那……那本县就出去一趟,万一……那位展姑娘肯看在我的薄面上就此息事宁人,那就最好不过。」
花晴风举步就往外走。
叶小天凝神一想,用力一拍大腿:「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怕她?我明明有法子治她呀!」
前脚刚刚迈出门槛的花晴风嗖地一下就缩回了脚,双眼大放光芒,一个箭步冲到叶小天身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万分地道:「艾典史,你有办法?」
展凝儿赶到县衙时,门外已是人山人海,比菜市口看杀人时还热闹。
这让展凝儿更加羞愤难当,这笔帐理所当然地算到了叶小天的头上,因此对叶小天更是恨之入骨。
凭展凝儿那暴烈的性子,断然不会因为羞于人多便悄然遁走,改日再来寻叶小天晦气。
她直截了当地命令随从:「上前叫门,要县衙马上交出那个混帐。否则,本姑娘就打进去!」
展凝儿言犹未了,紧闭的县衙大门便轰然打开,叶小天光着膀子,很光棍地走了出来。
展凝儿一见叶小天,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攥紧刀柄向叶小天冲去。
却不想叶小天比她速度还快,马上就向她冲过来,距她三丈处又突然站住,高声叫道:「我想起来了!」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成功地勾起了展凝儿的好奇心,她硬生生刹住脚步,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叶小天正义凛然地指着她的鼻子道:「你,食言了!」
展凝儿一呆,讶然道:「我?」
叶小天愤怒地控诉:「你发过誓,绝不对我动手动脚,可你食言了。你是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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