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案之后,扬声问道:「你等因何击鼓,何事鸣冤,向本官一一道来。」
郭栎枫的老父亲流着泪,把儿子被打死的经过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花知县皱了皱眉,道:「光天化日之下打死人命,实是罪大恶极。不过,现在只是你一面之辞,真相如何,还待勘察。来啊,带嫌犯徐林!。」
叶小天把手一摆,马辉和许浩然便把徐林一推,喝道:「走!。」
徐林一头一脸的血,此时都结成了血痂,他狞笑着盯了叶小天一眼,举步向堂上走去。
花知县仔细询问了控、辩双方的供词,又让仵作把尸体抬上来当堂验看,再传目击证人一一询问。
那些证人们有的据实而言,有的畏惧徐林,便推说不曾看见。
花晴风据此打起了太极拳,正想宣布暂且把疑犯收押容后再审,外面忽然走进一个人来。
叶小天在堂下等了许久还不见审判结果,便起身方便去了。
叶小天刚走不久,就有一个人前呼后拥地闯进了县衙。
堂下听审的捕快、皂隶、胥吏们顿时骚动起来,有人悄声低语道:「是齐大爷,抓了他一个手下而已,他竟然亲自来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艾典史呢?。」
「不知道,大概见机先熘了。」
齐木,四十岁出头,身材颀长,长眉斜飞入鬓,鼻如悬胆,大口若方,瞧来仪表堂堂。
如果不是知道他恶名的人,谁也无法把这样一个人想象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匪类。
齐木旁若无人地走入县衙,一路所遇衙役、胥吏们纷纷变色退避。
来到大堂门口时,齐木哈哈一声长笑,朗声道:「你们候在这里!。」
便大步流星,独自闯进了大堂。
大堂上,原告跪左,被告跪右,旁边又有尸首一具搁在长板上。
花晴风拿起惊堂木,正要做出收监待查的判决,忽然看见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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