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了腔子。
混战中,就听李云聪带着哭音儿一声呐喊:「我日你个娘哎!」
就见这位只会舞文弄墨的葫县户科吏典像只怀着孩子的袋鼠似的笨拙地蹦了两下,挥起一拳打在一个打手后脑勺上。
「老子想见血!」
一个先前提着风火棍从大堂上退出来的皂隶熊膛像风箱似地急剧起伏了几下,突然一声吼叫,抡起风火棍就冲进了战场。
「动手啊!老子也想见血!」
所有的皂隶、胥吏、衙役们就像疯了一样,全部扑了上去。
「这……这……」
齐木再也笑不出了。
眼前的一幕是如此陌生,他从未想到在他的积威之下,居然有人反抗他的暴戾,居然会有这么多人胆敢反抗他的暴戾。
齐木在两个贴身保镖的卫护下,慌慌张张地退向县衙大门。
眼前这一幕已完全失控,已经不再由他主导,也不再由泥胎木塑般站在大堂上的那位花知县主导,主导这一切的人正躺在地上,正在流血……花晴风到了大堂门口就呆住了,只见整个大堂门前打成了一团,就连衙门里负责洒扫清洁的临时工老卢都抡起扫帚上了战场。
花晴风张口结舌,再度变成一具泥雕木塑。
齐木手下那些人是很能打,可是恶虎架不住群狼。
衙门里这些吃闲饭的人也着实不少,一旦爆发起来战斗力倒也惊人。
最后只逃走了几个见机得快的打手,其他人一个不落,全都被捕快们按翻在地用枷锁铐了。
徐林也没能逃走,轮到他时枷锁不够了,两个胥吏解下腰带,把他四足攒蹄一般倒着绑起,趴在地上来了个猪拱地。
众人气血攻新,激愤下出了手,打得热血沸腾,酣畅淋漓。
可是等到尘埃落定,眼看县衙里一片狼藉,被绑住的齐家打手还在破口大骂,众人又不禁茫然了。
是啊,今天这口气出得爽,可是之后呢?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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