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闭塞,科考上面始终难有建树。
其实不只铜仁,整个贵州都是如此,不要说在科举上比不了江浙,就是比北方诸省也望尘莫及。
那些土司老爷们的直系子侄倒是年年都有进学的,可那个基本上就是「保送生」,成绩不重要,决定他们是否进学的是身份。
铜仁已经连续两年没出秀才、举人了。
提学大人这次下了严令,如果今年铜仁府学再没什么建树,他这个府学教谕也就干到头了……试想黎教谕的新情又哪能好得了?那工匠师傅生怕再出意外,先停了别的活儿,把那字贴在门柱上正要进行凋刻。
黎教谕沉着脸抬头一瞧,突然站住了,怒气冲冲地喝道:「住手!这门柱上的题字,是谁的?」
那工匠新中一跳,暗叫不妙:「教谕老爷莫非看出来了?不对呀,那笔迹明明一模一样。」
工匠师傅硬着头皮陪笑道:「黎老爷,这不是您老的手书么?」
黎教谕喝道:「满口胡言,本官题的根本不是这副字。这字究竟谁写的?还不从实招来!」
那工匠师傅一听,暗叫一声苦也:「被那浑球小子给骗了!」
无奈之下,只得一五一十地对黎中稳招了供。
黎教谕一听更是大怒:「岂有此理!你这匹夫竟敢如此欺瞒老夫,老夫……」
黎中隐指着工匠师傅的鼻子,声音突地戛然而止。
那工匠师傅大惊,赶紧道:「黎老爷,您消消气儿,您骂我吧,您打我吧,您怎么着我都行,您可千万别气出个好歹来。」
「哈哈哈哈……」
黎中隐突兀地转怒为喜,哈哈大笑。
吓得那工匠师傅急忙退了两步,谨慎地举起了手中的凿子:「教谕老爷可别是气疯了新,神志出了毛病吧?」
黎中隐喜滋滋地问道:「你方才说,写这字的是个少年?」
工匠师傅胆怯地点点头:「应该……应该是个少年,面相嫩得很,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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