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试图抓住一个救生圈一般,她伸手去拿放满了融化的冰块的大水罐。
「把自已灌醉醉…别再去想。这个讨厌的小鬼……。哦,这个肮脏的孩子……。」
她显得愤愤不平,可她清楚地知道,感到内疚的是自已,她最应该对自已感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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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新还在熊熊燃烧。
麦麦越去想那个过程就越发确信,在乌蝇落在妈妈碧娅的身上时,她已经醒来了。
她甚至没有等着苍蝇飞动,就突然跳了起来,似乎就像她一直在等待这样的一个时机与理由一样。
那么……。
这意味着妈妈已经知道他在看她的私处,而且她情愿让自已被他看到!这是因为当时妈妈喝醉了吗?是不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热浪令她窒息混乱,让她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合理反应,让她一贯思维敏捷的大脑笼罩在一片迷雾当中,思索的决定需要无限漫长的时间才能形成。
「我看到了她的阴部,」
他不停地在心里对自己这样一再重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
他喃喃低语,让这些文字在他的唇齿之间滑动,听到它们在他的耳朵里不停地回响:「我看到了妈妈的阴部,她让我看着它……。」
他试图想象当自己的手指触摸那片微微黏腻,从黑黢黢的毛丛之间隐约可见的阴部时会是什么感觉。
「也许妈妈喜欢被这样,她喜欢被男人抚摸!她是一个需求旺盛的荡妇,我可以说我看透了她这本质。」
他总是能够迅速判断出他朋友们的母亲中哪些是荡妇属性,而哪些不是。
他可以从她们的眼神中观察到一丝微妙、不同以往的东西,以及从她们对你的拥抱,通过接触你瘦削的身体方式中的身姿感知得到。
反过来也是一样,他的朋友们同样会用这些方法来看待他母亲的本质归属。
他们也没有向他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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