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不见踪影。
“你在这里吗?现在是时候了。来,喝一杯吧,它能让你的腿上长出毛来!”
指挥官老爹为他倒上了很大一杯的帕斯蒂酒。查尔斯又一次谈到了该机构的客户。据他说,他们都被迷住了!特别是巴黎的女人。发情的母狗!一刻钟就这样过去了。麦克斯每时每刻都转过身来看看他的妈妈是否来了。她终于来了;她已经换了衣服,穿着一件年轻的夏装小礼服,系着肩带,让她的肩膀裸露出来,领口在她的乳房下方打开,用褶皱的花边封闭;她没有穿胸罩,人们可以看到白色棉布下的乳晕。这条裙子在腰部非常紧窄,然后膨胀成一个打褶的花冠,停在膝盖以上。指挥官看到她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头,因为他觉得这身衣服很不雅。碧娅表现出一种在她儿子看来是矫揉造作的热情,她加入了谈话,并公开与美容理疗师调情。
麦克斯推断,她一定是从冰箱里预先喝过了一大杯的伏特加橙汁来安抚她自己,他不由得感到一阵愧疚,这可能是因为他在卧室里对待她的行为让她产生了一些阴影。他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避免与他说话,甚至不与他对视不看他一眼。他注意到她的眼皮肿了。
然后理疗师的妻子凯茜来了。她是一个身材矮小、看起来很贱让人生厌的黑发小女人,说话很大声又清晰。丈夫和妻子经常说些闲话八卦。他们知道村里和周围地区几乎所有人的私密生活。然后洛琳带来了她的甜甜圈,他们像饥饿的人一样扑向它们吃了起来。这顿饭进行得很愉快,最后让指挥官老爹以前从拉马图尔勒地区弄来的“这款让你疯狂的小桃红葡萄酒”冲淡了。在像其他人一样填饱肚子的时候(他的姐姐真的是甜甜圈的冠军),麦克斯注意到姐姐洛琳坐在查尔斯的旁边和他有说有笑,时不时会发出夸张的声调。凯茜从小就认识他们,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在意。桌子上唯一没有插嘴的也没有大吃大喝的是他的妈妈碧娅。她只是偶尔会抿上一口酒,另一方面又不断地给她的酒杯倒满酒,做出酗酒者特有的那种鬼鬼祟祟的谨慎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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