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处女,你吗?他能那么蠢!看看你那双肮脏的淫荡眼睛吧!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和他相处?”
“如果你非想知道一切的话,我只给他打飞机。而且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方式。现在你可以闭嘴了,好吗我不是来这里闲聊的!”
“你不喜欢,是吗?当人们谈论你的男朋友时?”
“能我是否能反过来问你,你的妻子每晚是如何给你舔鸡巴的?你觉得这样问合适?”
查尔斯还是重复询问她与未婚夫的闺房秘事并坚持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性关系中奇怪的敌意引起了麦克斯的兴趣,他认为,他们彼此表现出的攻击性只能有一种解释:他们对自己所经受的诱惑感到反感,因为这种诱惑没有任何柔情的伴随。
“而我,”麦克斯突然想到,“就不一样了。妈妈和我,我们……”
他犹豫着要不要提出他的想法。我们什么?我们彼此相爱吗?他耸了耸肩,突然感到很不舒服,他觉得现在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治疗室里发生的事情轻松些。理疗师在他的龟头上擦了一种绿色的软膏。
“这是一种特殊的薄荷醇霜,你会看到的,它比凡士林更好;一开始会让你感到凉爽新鲜,但之后,我不会告诉你……”
理疗师在桌子上尽兴把玩着的那个呻吟着、声嘶力竭着、几乎歇斯底着的女孩与那个曾经如此控制戏弄弟弟的小婊子,曾虐待性地给将军的儿子打过飞机的女孩判若两人。查尔斯冷淡地做着他想做的事,对洛琳为所欲为。他似乎在对她进行一种有条不紊的报复,仿佛他是在惩罚她,因为他正在给她带来快乐,并与她一起享受。他恶狠狠地把她像煎饼一样翻过来,她会奴颜婢膝地匍匐在地,屁股大开,这样他就可以从后面享用她了;然后他从前面穿过去,她会用单调、狂喜的声音呜咽着,抓着他的肩膀;他不时地抽出来,把他的鸡巴抵在她脸上,让她用她的嘴唇吸吮他的鸡巴,她贪婪地用口腔裹吸着,闭着眼睛,脸上汗水淋漓。麦克斯从未见过他的姐姐处于这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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