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
“这么好的日子,这么没的衣服,怎么能不化个相匹配的妆呢。”
丁洲若放下手中的梳子,享受在晨光下修饰容颜的没好与惬意,突然一股恶新感顺着会厌冲进口腔,就像是……被人用什么戳了喉咙。
“呕——啊,好疼。”丁洲若下意识地做起了呕吐姿势,怀疑自已是不是感冒了,就听见颌骨咯噔一声响,疼得她叫出了声。
“嘶,怎么回事,嘴里还一股好怪的味道,好臭。”丁洲若揉了揉自已的脸,照照镜子,没发先什么异常。
“真是奇怪了,可能是吃错东西了?”她含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就在这时,她听见一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碰!”一只手敲在了寝室门上,把半掩的寝室门锤了个大开。
这可把床上的孙子轩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已被抓住了,短短一瞬间脑子里闪出数十种暴露的可能,左手甚至已经按在护栏上准备开启时停表演百米冲刺了。
“若~若~”略显中性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刚才找簪子的陈诗语同学。
“咕噜咕噜,丝语你肿么了?”丁洲若扶着熊口,她差点被陈诗语这敲门声吓得把漱口水吞下去。
陈诗语嘟着嘴,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慢慢凑到丁洲若前面,“若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嗯……好消息吧。”丁洲若把漱口水吐掉,看着陈诗语,满脸写着不信任三个字。
“我簪子找着了,还好没把我衣服戳破。”
“那挺好啊,衣服没破就行。”
“嘻,衣服是没破,可惜处女膜破了。”孙子轩在距离他们一米的帘子后面听着女生的私房话,可能是因为刚才高度紧张的缓解,他嘴角微微扬起,甚至差点笑出了声。
“那坏消息呢?考试成绩出了?还是说你刚也犯不舒服了?”
“哎,你怎么知道?”陈诗语神神叨叨地贴到丁洲若耳边,压低声音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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