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开始踏上了通往性奴生活的道路(01)(第11/14页)
看呀!这骚娘们尿了!流了一地,哈哈!”“应该在她的逼上上把锁,省得她乱撒尿”前面的家伙说。萍想到自己被人像抬畜生一样的吊在棍子上,还遭到了如此嘲笑,屈辱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双颊留了下来,落在了路边的花瓣上。
正在走时,刀疤突然停下了脚步。“怎么不走了?大哥?”“前面好象有人。”“不会啊,这深山老林里,怎么会有人来呢?”“看那……”顺着刀疤指的方向,对面果然有两个人向这里走来,他们好象也注意到了这边,站在那里眺望。
“怎么办?大哥,要不要躲一躲?”刀疤眯了一下小眼,沉思一下说:“不,躲反而会被怀疑,迎过去!”“可是这……”“一会我来应付”说罢,几个人加快了步伐,朝对面的人走去。
不一会,两拨人就相遇了,刀疤上下掂量着对方,从装束上看,像是进山打猎的。“两位是来搞山货的?”刀疤笑咪咪地说。“是啊,这季节正是好时候,山货比较多,几位是?呦!这姑娘是??”“咳!别提了,她是我亲妹子,逃婚!刚被我们抓到,不愿跟我们回去,寻死觅活的,不这样绑着制不住她,爹妈在家都快急疯了!”刀疤回道。“哎!这姑娘也够可怜的,”“没法子啊,山里人嫁闺女的聘礼能养活一家人,如今人家的聘礼收了,人跑了咋交代啊。”“哎!你们也不容易啊,行了,你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萍听到这些,拼命地挣扎着,呜呜地呻吟着,希望眼前这两个猎人能识破人贩子的诡计救自己出去,可一切都是徒劳,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希望从面前渐渐消失,而毫无为力。
将近傍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密林深处的一间老房子前,刀疤止住同伴,只身一人进了屋,半袋烟的工夫,同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一人是一位老者,相貌丑陋,微有驼背、镶一嘴金牙,另一男子满脸横肉,身材高大魁梧。刀疤很尊敬这位老者,据说此人原先是山里的胡子,姓袁,人称袁金牙,生性残忍狡诈,曾经称霸一方,打一手好枪,当年剿匪时,死在他枪下的解放军官兵就有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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