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到了十几堆;他们还听到了兽人战鼓的声音,非常清晰。信使花了一天半的时间艰难骑行,才到达这裡把信息传递给我们??总之,我们需要更多准备!」
卡特琳说话时声音急促起来,她可以看到安东尼奥向他身后投去厌烦的目光,看向他随行的十几个武装人员。
「我的好妻子,」他压低声音说。「我不能再把我的钱浪费在那些愚蠢的农夫或笨手笨脚的工匠身上,要训练他们战斗简直比训练狗接骨头还来得困难。而且如果你这么想要护侍卫,你为什么自己去雇一些,又或者找你那群女僕过来?还有帝国远征军??我记得他们半年前才从半兽人领地中大获全胜回来,至今仍驻扎在这附近吗?你到底在怕什么?」
卡特琳娜感到愤怒的情绪在扭曲和凝结,她抬起下巴,与安东尼奥那双轻蔑的眼睛对视。
「第一,我需要钱来雇佣士兵,为此我需要祖父给我的那笔嫁妆。第二,女僕团员的数量最多只有五十多人,她们负责护侍卫任务,不是用在这种大规模战争上!第三,正是打从远征军回来后不到半年,半兽人大军才突然现身并入侵帝国领土。天知道他们在那做了什么!而且这群士兵现在整天只知道喝醉酒闹事,根本算不上战力!」
一说出口,卡特琳娜便晓得自己讲错了——或者该说,她讲得太对了,因而触碰到安东尼奥德神经、他的尊严。他这人就是无法忍受妻子在外人面前对自己施压。
卡特琳没有错过他戴着手套的纤细手指,紧紧握住他永远存在的马鞭柄的情景。更像是牛鞭,真的,长长的,像蛇一样,极为凶狠,卡特琳娜觉得自己迅速地、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
他曾对她使用过一次,只因为她和一个从帝国首都过来年轻领主单独骑马之后——但这已经绰绰有馀了,而安东很清楚这一点。卡特琳娜会认识对方,单纯出于他和她娘家是相识并未她捎来信件;这一点安东也知道,但他依然给妻子上了堂永生难忘的一课;绝对不要背着丈夫与别的男人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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