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职责就是在需要的的时候得知需要的事情。」
「这个答案真是越听越讨厌。」
吉莎清了清喉咙后说:「您的导师对逃课一事感到很不满,请快点回去向他道歉。」
「称之为单方面挨打比较正确吧!」我白了吉莎一眼,说:「跟哥哥姊姊们练习对打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把我扁得很惨。」
「既然如此就请您练习到能打赢对方为止。」吉莎说:「身为狮人帝国的王子,您十一岁时会被派驻到外地学习治理领地。届时您可能会遭遇遭遇一群秃子袭击,结果因为太弱而被他们打倒后拔光鬃毛。当您躺在床上好几个月等鬃毛长回来之际,就能充分感受到战技课程的重要性。」
「呃,非常感谢你使出浑身解数担心我,但我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听起反而更像诅咒!更别说拔狮子鬃毛治不好秃头,别再相信没有根据的说法了!」
「别因为自己弱小而逃避困境,假如夫人知道的话会伤心的。」
「我……我知道啦,我这就下去了!」
我马上就示弱了;一方面是我很讨厌其他人搬出母亲来。只要一想到她露出皱眉的表情,我就感到很难过。
当然,更重要的是吉莎从不允许我说不。
「您再不下来的话,我数到三之后就拿把斧头把这棵树给砍倒。听见了没有?」
「你也太狠了!」
「三!」
「一和二呢?等、等我一下啦」
我的额间冒出冷汗来,我发觉自己爬得还满高的耶。
儘管吉莎脸上没有表情,眼睛却眯成一条线。她说:「殿下该不会是爬上树之后却因为发现过高胆子跟猫一样小结果下不来?」
「至少在句子间停顿一下啦,你在戏弄我吗?」我吼道。
「不,我绝不敢戏弄殿下。」
「为什么我感觉你就是在这么干?」
「我只是道出事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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