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我动不了就强来……那天我真的很害怕!怕死了!
把我关起来天天干穴,明显是犯罪了……虽然有时很快活,但我总是要依着他的意思来给他玩,没甚么自我,像奴隶一般……
不!不是奴隶,是性奴才对!江小明做不到的,校长做到了。这个长假期,我在当校长的性奴!唉……
升职当主任,继续顺从他,任由他摸鸡巴干菊穴,当他的性奴,会是好事吗?我确实有一点喜欢他……
他也喜欢我吧!尤其是喜欢我的金发呢!要我扮演水手装战士和沙嘉,干得满高兴的……
可是,若然之后有一个像小阮学弟的美美黑长直来当老师,校长大概会立刻找他演轻音女孩的秋山玲,我这个金发主任即使能演琴吹绸,但已是沦为配角了……之后的下场,会像张主任一样吧!
咦……眼泪……竟然流出来了……这一次,没在被干呢……
从此,我再没回学校。
我写了两封信给校长,第一封是辞职信,第二封是私人信件,诉说对他的谢意和分手的决定,也劝他不要辞退张主任。
离职后我没再找教席,我是很喜欢做老师,但一个不足一年就先后被学生和校长上过的男教师,一定很有问题吧!教育界我没信心待下去了。
我想找与艺术相关的工作,可是市场上暂时没甚么好选择。一个月后,我想起妈妈的生忌临近,在大学唸书时不能请假,从没试过在生忌当天扫墓,这一次倒是可以了。反正没甚么好工,找工作的事可以暂缓。
妈妈生忌的前一晚,我乘坐通宵行走的火车到远方的小镇,心裡想着妈妈的事。
我是单亲孩子,由妈妈抚养。妈妈一直在远方小镇的日式温泉旅馆当侍女,赚钱送我到大城市唸书。我们见面虽少,感情却很是深厚。过了几年,她获提升为女当家,之后不久,她竟要与年轻近廿年的旅馆少东结婚。我很是震惊,没参加婚礼,从此和妈妈有点隔阂。我在大学二年级时,妈妈患了不能治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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