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姨说过看着这些画,就好像你在她身边一样,感觉很安心。」西蒙回来了。虽然被我发现奇怪的破绽,他还是没有改口,仍是称妈妈为彩凤姨,确实是个硬汉。
「是吗?原来如此……」我想着妈妈的事,没心情问明一切。
「你……住在……住在我的宿屋,可以吗?」他望着我,说得吞吞吐吐。
「咦?我们一起住?」我有点错愕,心情起伏,不禁又在弄头发。
「那是之前我和彩凤姨一起住的地方,现在当然是我一个人住了。」他转头望向他方,顿了一下,续道:「不愿意的话,我再找其他……」
「不必找!妈妈住过的地方,真是……最好、最好了!」我打断他的话,由衷答道:「谢谢你的安排!」
大概是我强调「最好」时真诚破了表,这次他回头望我,算是第一次接受我的道谢。
那宿屋是旅馆内一角的单层小屋,和洋合璧,空间不少,屋外更有露天温泉浴池。
「这是你的房间,以前是彩凤姨的,我的房间在那边。」刚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开。
还好有自己的房间,起初我还以为要与西蒙同房睡呢。
嗯,西蒙和妈妈,原来没同房睡……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裡面的陈设简单朴素,没半点旅馆女当家或者少东妻子的味道。书桌的玻璃下放满我的旧相片,从小到大都齐全了。唯一没我出先的,是妈妈和西蒙的婚宴相片。
我望着那幅相片,嘴角弯了又弯……
对不起,妈妈,春春没出席你的婚礼……对不起啊……
我伏在床舖号哭,想要在床单上,闻到妈妈的味道。
之后几天,我看遍旅馆内所有自已的作品,裡面主要是油画,还有一些凋刻和陶制品,全都是我高中和大学时的作业。我发先有些作品其实画得不好,有些则是保养欠佳,开始残破,故此在得到西蒙同意后,开始把它们重新整理,修补改良,算是报答西蒙
-->>(第6/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