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叶的嘱咐,没有挣扎反抗,加上羞愧难当,脸颊通红,这可让阔大傻误会,顿时急得臭骂:「拿、拿开你那臭手!你要是再敢碰她,我跟你急!」
「是吗,那就给你吧!」
叶将玲儿往阔大傻怀里一推,阔大傻顺势一抱,只觉得软香在怀,佳人在侧,又见玲儿眉目含春,双目含情,哪里还记得什么韩丽。
叶见状笑笑,朝韩丽梗梗脖,韩丽翻了个白眼,只当没看见,退了出去。
出了屋,韩丽也不言语,独自回家。
叶在外面等了近两个时辰,玲儿这才衣衫不整地扶墙出来,脸色潮红,步伐若风中弱柳。
阔家的老爷太太,一直在大厅里等信,见玲儿出来,说阔大傻睡下了,都是喜不自胜,张灯结彩大排筵宴,要好好感谢叶这位恩人。
送的各种礼品,叶一一笑纳毫不客气,却又说有事要私下嘱咐玲儿几句。
将玲儿拉到僻静角落,玲儿娉娉下跪,感念叶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叶道:「你不用谢我,这都是女神圣德,这才指引我来此开导与你,也是你前世积德,自已攒下的姻缘。」
玲儿对叶自然是千恩万谢。
叶又住了几日,这下打开了名头,村内居民无不盛情款待,叶正好借机宣讲飞意神教。
阔家知道叶熊怀大志,不是池中之物,加上韩丽还在村中,保不齐哪一日痴劲发作,又要旧事重提。
这天叫来叶,写了一封书札,让叶金邑去投董将士家过活。
叶身上的伤,已然好了大半,见了书札,知道金邑是大地方,村里的人,又大多已经听过飞意神教,每天也有14。
8的灵魂力进账,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因此辞别了李老头一家,收拾好行囊包袱,带着韩丽和白绫上路出发。
一路上,白绫和叶都新情良好,有说有笑,只韩丽一个人在旁侧目,一直走到日头偏西,几十里路外,韩丽才对叶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成不了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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