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味触电抽筋的感觉。
天啊,光是想都能热得我浑身燥热,私密处隐隐发痒,神经也变得越来也敏感。
然而,我等了一晚上都没等到舅舅。
倒是和好友聊了个畅快淋漓,班里五十个人,打算留在省内和出去的几乎对半。
袁媛很高兴我也留在本地上大学,她学习成绩在我们朋友圈从来都是最好的,这次高考发挥稳定,意味着可以随便挑学校和专业。
袁媛成绩好,为人却安静低调,而且早早决定留在家门口念大学。
还有程初,高中还没毕业就已经申请出国念书。
先去上预科,再上大学就容易很多。
原本非常亲密的小圈子,希望将来还能维系住。
我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房间,四平八稳躺在床上。
我懊恼极了,舅舅回来时自己竟然一点儿没有察觉,被抱回房间都没醒过来。
我匆匆起床穿衣梳洗,来到楼下时舅舅正坐在厨房里吃早餐。
我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既庆幸舅舅回来时体贴地将我从沙发上抱回卧室睡觉,又因为同样的原因有一种深深的失落。
我走到跟前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假装不经意地问道:「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叫醒我?人家有话要和你说呢!」'人家'这个词儿是那次去买内衣时和程初学的,她长着一张娃娃脸,谁见了都说可爱。
程初特别想摆脱自己乖乖女形象,平时总会刻意一副疯丫头的模样。
不仅撺掇我们一人买一套性感内衣,还传授我们一项既有效又简单的跟男人撒娇的技巧:说话的时候,把'我'换成'人家'即可。
男人最吃这一套,要什么给什么。
我们都是学生,真假判断不出来,但每次遇见'简单有效'这类词,就跟患了强迫症似得,一定会看会听会记住。
虽然那个时候,我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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