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能让一个被吃人封建礼教束缚的女人心灵崩溃。
但现在是被二更天的铜锣唤醒了新认知的慕容芷,在听涛阁中她多次闻听姐妹们说被男人肏到高潮有多么的舒服,反而对陈靖的插入有了一丝莫名的期待,在想姐妹们有没有骗她。
看着慕容芷竟然无比配合的将两根玉腿回缩摆成M开脚状,陈靖就再也忍不住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面对此等美景能忍的只会是太监而不是正常男子,左右手分别紧抓慕容芷的右左膝盖弯,下身一挺立,就将紫黑色的猥琐阳具顶到了一线天前,由于前戏做得很充分,里面很是润滑,龟头的前半部分更是随着身体前冲的惯性冲进了销魂窟的最前端,因为想给慕容芷留下一个难忘而不是难受的第一次,陈靖没有来个直捣黄龙,当龟头之后的棒体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压迫后,陈靖就放松了前进的力道,而是水磨豆腐的缓步寸进,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观察慕容芷的神情变化,若是眉头微蹙那就缓一缓,如果眼角舒张那就拱一拱。
阴道的长度就那么点,哪怕一分钟一厘米,一刻钟的时间也足够陈靖将胯下之物全部塞进慕容芷的蜜户之中了,越是向前突进,陈靖就越是感觉阳具受到的挤压越强烈,终于,龟头被挡住了,神经传来的类似于手指点戳果冻但没有点破的感觉让陈靖意识到小弟弟来到了象征处女纯洁的薄膜前,陈靖就把目光转移到了二人性器官融为一体的地方,本来小巧可人的一线天肉缝,被直径堪比婴儿手臂的攻城器械撑成了凄惨的园动。
这层主要成分为蛋白质的薄膜可以说一点防御力都没有,只要陈靖将阳具向前稍微一推,就能击碎这条名为处女的最终防线,便能对后面的子宫发动进攻,但他偏偏停了下来,对着咬着下嘴唇,目光复杂,静待着终极审判降临的慕容芷问道:「感觉如何?」
「有些痛。」
慕容芷实话实说的低语道。
陈靖将布满肌肉的腰部向后一退,将阳具向后退了五厘米,戏谑道:「既然这样,今晚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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