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那完全软下去的鸡巴。
「唉……」
聂锦松摸着自己软趴趴的小管,手指比了比,萎缩的也太厉害了,现在连拇指的一个指节长度都不够。
真的是因为夏沫是白虎的原因吗?聂锦松盯着自己的小管,发起了呆。
「快去洗洗吧」
夏沫洗好澡,赤裸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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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8点.C.0.m
聂锦松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夏沫已经靠在床头,依然是一丝不挂的,两脚张开摆成了个M,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时而在手机打上些字,时而在自己胯间那小红豆豆上撩拨几下。
「怎么洗了这么久」
夏沫看到聂锦松从浴室出来,埋怨到。
说完又盯着手机,打着字,脸上满是桃花。
夏沫半天见聂锦松没有反应,抬起头,只见聂锦松正手盖着他那光熘熘的胯间,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寸草不生的耻丘,那眼神是贪婪而又沉醉。
夏沫笑了,「哎,看什么呢?过来来呀,再帮我舔舔」
聂锦松爬上了床,头凑进了夏沫的耻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感觉就彷佛要把那神秘的香味全部吸进肚子里一般。
刚才和夏沫的云雨,不知是自已太久没有那样的舒坦,还是夏沫不够动情,聂锦松并没有闻到如此馥郁的香味,那味要怎么形容呢?似花香似果香,又略有点点腥味,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性荷尔蒙的味道吧。
聂锦松小新的靠近,那味道越发的浓郁,夏沫那粒花蒂上一滴水珠子挂在上面。
此时的聂锦松新跳加快,彷佛岁月静止,世界只剩下他和眼前这如花盛开的神秘之地。
他的眼光无法离开,那晶莹剔透的穴穴,随着夏沫的呼吸,也在呼吸着,让他如痴如醉。
他的双眼如同细腻的画笔,细细勾勒出穴穴的每一个弧度,眼眸中的晶莹,彷佛它们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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