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蜜穴小口,笑道:“欺负被绑着的女人,可是有趣至极,哈哈哈!”
说罢,他双手搂着木兰柳条般的纤腰,肉茎破开桃瓣,龟头捅入蜜穴,顶在那层贞膜之上。
“啊嗯…”木兰低吟一声,但很快又忍住了,贝齿紧咬下唇,一言不发,只是紧张地注视着下身那根灼热坚挺的阳棍儿。
予成缓缓抽动了几下,肉茎前段已经沾满了木兰的爱液,在她的花径中不停地挑逗,每次都是抵在贞膜上就往回收,好似在戏弄着掌心的猎物。
几番功夫,木兰已是面红耳赤,银牙紧咬,被淫药侵染的娇躯愈发想要这根阳茎插入到更深处,但嘴上却是绝不可能如实说的。
她的气息渐渐急促,乳尖又被细丝牵扯,难受得紧,不自觉地仰起玉首,樱唇颤动着喘起气来。
予成见她忍耐已达极限,当即握紧她腰窝,顶起腰胯,肉茎狠狠地插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嫩美穴之中,捅破那道象征着贞洁的薄膜,一路直取花心。
“唔啊——!”
木兰终于忍不住,秀首后仰,悲鸣一声,身体每一寸筋骨都在不住地颤抖。她被绑在身后的粉拳攥得紧紧的,折叠捆缚着的玉腿也胡乱挣扎,想要将予成踢开。只不过,她腿上功夫再好,也只能被羞耻地绑在空中,被敌人破了处子之身。
自己守护了二十余载的贞洁,竟拱手送给了平生最憎恶的敌人,破处之辱,疼在身上,痛在心里,即使是向来坚强的木兰,也忍不住流下几滴泪来。
她不停地夹紧下身,试图用力把予成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出去,可这只是徒增他的兴致罢了。
予成只觉肉茎每每插入到花穴深处,就感到有淫肉从四面包裹上来,如蟒蛇般,死死地缠绕在肉茎之上,不放过任何一处。当他想要往外抽动时,那美穴又牢牢地将肉茎吸住,仿佛有人在用嘴卖力吮吸,不让他轻易拔出。仅是抽插了几轮,他就舒爽地叹道:“不愧是练过武的骚穴,比一般的女奴要舒服多了!妙啊!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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