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熊口,用肉身为他取暖,手掌抱在他背后,为他输送内力。见他伤口血流不止,又以自已的裹熊布当作绷带,为他包扎。
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为了救人,木兰只好忍着羞耻,裸身与这男子相拥而眠,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醒来后,她环顾四周,竟发先那男子已经离去。此时,她才意识到,昨夜之举甚是不雅,雪白的脸蛋儿又红了起来。过了半晌,她又忽然想道,若他将自已是女儿身一事散布出去,自已今后该如何在军中立足?木兰新境顿时慌乱起来,黛眉紧锁,连盔甲都未能穿戴整齐,就赶忙回到军中。
好在,军中尚无人察觉此事。木兰长舒一口气,继续领兵前行。只不过,由于未绑裹熊布,丰盈的玉乳在马背上上下跳动,乳尖摩擦着铁甲,刺激得她双颊发烫,不敢抬起头来。隐隐之中,她总感到众将士异样的目光似乎要穿透这层薄甲,看到自已这对弹软水嫩的蜜乳。
行军半日,又至一绿洲丛林处,朗朗晴空忽然乌云密布,林间传来阵阵阴风,恐怕是要下雨。木兰的副官提议道:“兄弟们都累了,不如在此地稍作休整,半个时辰后再上路?”
距离云中仅余不到百里,木兰本想快马加鞭,于日落前抵达战场,但见兵卒神色疲惫,只好应允。
谁知她刚下马,那副官就找来十余个身形高大的汉子,将她团团围住,大声说道:“花军,有人说你女扮男装,混入我军,此话属实?”
花军是木兰扮作男性时的化名,副官如此称呼自已,定然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想必是昨夜那男子告发了自已,没想到,他表面上相貌堂堂,背地里竟是这种忘恩负义的淫贼!
木兰凛然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副官从怀中取出一块沾了暗红色血迹的白布,道:“此物是从你马袋中搜出的,要如何解释?”
木兰定睛一看,这莫非是自已每月经血来时,用于裹住蜜穴的兜裆布?她涨红了脸,辩道:“你如何证明那是我的?!你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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