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弄。我吻住她的脸庞、下巴,再滑到喉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吻舔舐。当我的手来到她的腹部再向下时,她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腕,说了一个简单的字:不。
我挫败地叹口气,今天仍然是场循规蹈矩的性交。
我们早已不再做爱,先在甚至连操都谈不上。我分开她的大腿,跨在她身上。肉棒还有些疲软,我握在手中快速搓动几下,然后对准穴口插进去。赵艺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这几乎是我在操老婆而不是一具尸体的所有证据。
我低下头试图亲吻赵艺的嘴唇,但她却把脑袋转向一边。赵艺拒绝任何形式的快乐,对此我非常生气,苦口婆新劝过,火冒三丈吵过,但没有用。她固执地认为那是一种对卫风的背叛,也是对自已没有照顾好卫风的一种惩罚。
如果卫风不能拥有快乐,她也要陪着他。
我拼命保持安静,但大床没有家里的结实,我们的身体又不停拍打在一起,不可避免发出吱吱呀呀的淫靡之声。然而,看着赵艺在我身下无动于衷承受着,我不知道自已是越来越愤怒,还是越来越沮丧。原本该是最亲密无间的肌肤之亲,先在却变的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发泄。
有时我真想掐住赵艺的喉咙,撬开她的大脑,向她灌入一些感觉,喜悦、兴奋、难过、生气……只要有,什么感觉都行。
赵艺从来不会高潮,从、来、不、会。
我的妻子给不了感情,但愿意让我把她当成一个发泄的途径,以此满足我的生理需求。这是她和我联系在一起的唯一方式,可怜、可悲、可叹,但至少她没有放弃。虽然勉强,很多时候也足够了。
「我爱你,」我在赵艺耳边低声道。
她没有回应。
我用一个哈欠掩饰长长的叹息,硬着头皮将肉棒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抽搐的睾丸提醒我还没有射精,但我已经没有新情继续。我抓起衬衫擦擦肉棒,然后扔到角落里。我们刚刚亲密过,但两个人都无话可说。这次旅行的目的就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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