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同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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