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说:“嗯。其实他也挺混乱的。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我妈走以后他头发全白了,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
我问:“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
她说:“每天放学回家,我做饭,他喝酒。吃完我归置,他抽烟。我坐炕上缝衣服,他坐旁边说坏话。有一次我跟他骑车出门,夏天,村外土路上没人,他就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脏话,把我裤衩都说湿了。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摸。那次我满足了两回,可他一直软的。”
我问:“他有时候软?”
她说:“经常软。他太hào喝酒,可能酒把他拿了。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呼噜就起来了。弄我下边怪难受的。”
我问:“那你咋办?”
她说:“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
我问:“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
她说:“就手淫呗。”
我问:“你咋手淫哩?”
她说:“就自己弄呗。”
我问:“你咋自己弄?”
这不是装傻,这是客观询问。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人刚一你就跳到八,结果错过真实细节。
她说:“自己逗自己,自己玩自己,自己摸自己,摸豆豆摸到解决问题。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要不的话,啥都干不踏实,觉也睡不着。”
我说:“你第一次手淫多大?”
她说:“就那年。”
我说:“十一岁那年?”
她说:“嗯对。我就琢磨,他弄我我好受,我自己能不能弄啊?就自己摸,挺快就会了。有一次我正自己弄,他醒了,看见了,他好像特难受,他就抠我后边,还打我屁屁,骂我是坏丫头。我特激动。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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