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你不弄就不胀。”
我说:“你诈和!”【音“壶”。——a8注】妈睁开眼睛,说:“我看看。”
我把试纸给她看。
质控区一道杠,不容置疑的阴性。
妈不好意思地说:“瞧这事儿闹得。”
我说:“不带这样的啊!亏你还生过孩子呢!”
妈说:“那年头谁用过这玩意儿啊?”
我说:“那你早上吐不吐奶胀不胀你自己不知道啊?”
妈说:“我都吓糊涂了……”
我说:“丢人!别出去跟人说去啊!”
虚惊一场。
紧箍咒甩掉,俩人笑,一个比一个轻松。
我把试纸扔沙发旁边纸篓。
她说:“妈净给你添麻烦了。”
话虽这么说,语气轻快多了。
我煮上几条老玉米,回来说:“咱现在演习一遍吧。”
妈说:“演习啥?”
我说:“送你上路啊。”
妈想起来刚说的捐前准备,微笑说:“噢好,灌吧。”
我说:“第一步,取一舒服姿势平躺。”
妈乖乖躺好。
我说:“第二步,脱下裤子。”
我脱下她裤子,再给她上下盖好毯子,只露中段。
我拿起小剪子说:“第三步,去毛。”
妈纳闷,说:“还去毛?”
我一边剪毛一边回答:“对啊。尸体解剖前都要去毛备皮的。”
妈说:“喔,好吧。”
我一边剪毛一边问:“也许到时候你想让那帮学生给你备皮?”
妈说:“嗯……再说吧……不过想起来就很刺激。”
我把她毛毛贴皮剪下,剩下的也就几毫米高了,如缩微的收割后的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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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饮水机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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