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进去……”
我把食指轻轻捅进去。
她的尿道已经被导尿管扩张,口口松软,里边很热很热,潮呼呼骚烘烘的。
我把食指插进去,拇指在外边揉搓她豆豆。
妈妈战栗发抖。
我问:“舒服么?”
妈妈点头哼着:“嗯!嗯舒服……”
我的食指慢慢在妈妈尿道里抽动。
妈妈浑身赤条条扭动着,像七鳃鳗,像大海蛇。
此刻她若有手,定会自摸。
我吃完那根煮老玉米,看着被啃光的玉米棒子,忽然来了灵感,顺手把玉米棒子插进她守活寡的屄屄。
屄光秃秃的,里边已经很湿。
这手奸着她的尿道捻着她豆豆,那手攥玉米棒子捅她贱屄。
妈妈带着哭腔吭叽着,在沙发上扭着。
我注视着她,野蛮摧残妈妈。
我捅她、折磨她,往她阴道里塞玉米棒子。
看着没胳膊的妈妈,忽然悟出为啥那么多人爱看维纳斯。
那种残缺的美,怪震撼的。
妈妈阴道里被我塞进玉米棒子。
我抽插力度越来越大。
妈哆嗦,达到高潮。
浑身颤抖,如电刑中的火鸡。
屄屄里咕嘟咕嘟分泌出好多好多污浊粘液,软泥似的泄漏。
她这两天的分泌物越来越浓、越来越稠了。腥骚气扑面而来。
我说:“妈,你屄里有好多鼻汀哎。”
妈高潮刚过,虚弱地问:“妈是不挺恶心的?”
我说:“没错,你真恶心!”
我扬起她一条大腿,舔她屁眼。
我正柔情蜜意舔嘬她屁眼,她突然“嘭”放一响屁,字正腔圆,气味馥郁,特有的大肠芳香浓烈、潮润。
妈脸红着说:“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这屁怎么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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