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浓雾把我包裹。
她纯的时候特纯。骚起来又骚得过火。
她以前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她哪句话是真的?
我觉得这屄狡猾诡异。像小妖精,像某种精灵,我好像不太能驾驭。
我忽然有一感觉,觉得她跟我说的所有家史都是瞎编的,弄不好是她给我讲故事。
要么她有时被附了体?
我后背汗毛直竖。
我摸不透她。
她已经住进我公寓里,而我丝毫不了解她的过去。
没有任何人能证明她说的属实。
弄不好她是逃婚的逃到这里?
或者我赶上了新一代美女作家跑我这儿体验生活来了?
如果都不是的话,那她就是有啥病,谎言偏执加被害妄想加秽语症。
再或者她多年放浪形骸,早已染上艾滋、跟我这儿最后疯狂?
当初应该先带她去体检中心做个系统体检然后再激情燃烧。
现在晚了听天由命吧。
想着想着我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我对她也没敞开啊。她了解我有3%么我怀疑?
我把自己裹得更严。
我们是如此害怕被别人洞悉。
为啥非要“摸透”人家?
她就一乡下妞。没文化。
你又给人破处又这个那个的,还这么猜疑人家,不好。
疑者不肏.肏者不疑。
既肏之则安之。
留校查看。实在不灵再踢不迟。
现在我坐电脑前回想那一夜的决定,才意识到我犯了严重的温情主义错误。
温情后果很严重。
付出代价相当高。
前妻让我去她那儿。她在外边自己租的房。两居室。
我路上就憋憋,进了门,说了声我内急,就直扑卫生间。
进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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